读书笔记巴黎评论middot作家

其实呢,三本书,4月20日就读完了,一直没有写读书笔记,因为一直没想好该说些什么!

前段时间,没有完全读完的时候,真是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先写了一个简评!

看看上面那些响当当名号的不同时代的作家,读书的过程中,不断的感慨!

这基本书,很值得读!几代作家的访谈,可以了解真实的他们心里和创作过程。包括对很多问题的看法!很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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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想说是其他的话题!最近一年时间在研究历史吧,尤其最近半年,发生太多太多的事了,而这些事,虽然是新闻,但毫无例外的从历史中可以找到影子!

这就是历史一点点的价值!

哪怕只是观望者!

你会发现,在这个世界上,不同的时期

都在发生着现在我们正经历的事情

这就叫历史半径

其实并没什么新鲜可言!

熟知历史轻松看透现在认清未来

最悲催的是一种无事和无知!

最愚蠢的是拿来主义且自诩为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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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又看了一遍妇联四。

当时脑子里一念一闪而过:人类最终会在哪个时刻灭绝呢?

当时人类会是怎么样一种状态?

科技水平是什么样的呢?

因为什么灭绝呢?

真的,这个话题,想了很久,也有很多版本!

其实很多很多的灾难电影,一次次的预演着人类可能面临的大灾难以及灭绝时刻!

真的,我觉得很值得人深思的一个话题,甚至可以扭转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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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打车,司机一直勾搭着我跟他聊天,我就拿掉耳机接了一句,没想到司机的嘴就像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欲罢不能!

充满了愤怒,积怨很深!

现实痛骂滴滴,我稍微提了下Uber,接着又痛骂Uber,忿戾至极,唾沫横飞呀!

其实我想说,师傅很可怜,恨错了人!

现在的可怜百姓呀,离世界太远了,以至于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谁不是呢?

更有甚者,尤其年轻人,不是未来接班人吗?如果这群年轻人,不用说,这个国家都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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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此也引出了一个话题,出处是因为在阅读法拉奇对的访谈!本以为第一部的下册鸡肋无比,没想到却精彩万分!

所以我想说,作为记者,如果不视法拉奇为偶像,那估计这个行业也就不太适合了!

所以才引出一连串的联想!

当然人,你们的偶像是谁?

你们的信仰是什么?

信条呢?

信念安在?

崇尚些什么?

还有坚持与坚信的是什么?

我觉得只要是看客,不需要回答,稍微想一下就行了!

大家都认识的人,鲁迅,其实一直以来,他笔下的人,从未变过,以后也许也是如此!

民族劣根性!

思想里的蛀虫,信念中恶的种子,三观中的黑洞……

找不到什么可以形容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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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这种公司,也值得你们支持?

川普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麻烦你们搞清楚再说话!

阿桑奇,可以了解一下!

法拉奇的书,可以随手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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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日后可以带给读者更多有价值的东西!我努力修炼自己!

哪怕一个人看了我的文字受到影响,哪怕没有任何一个人看我的文字

我都会一直写下去!

以下,笔记部分!真的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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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米勒:是,没错。听着,谁写了那些伟大的书?不是签上名字的我们。艺术家是什么?就是那些长着触角的人,知道如何追逐空气中宇宙中涌动的电流的人,他们只是靠着他们的机敏,从来就是如此。哪个人是原创的?我们做过的每一件事、闪过的每一个念头,都是现成就有的,我们无非只是一种媒介,让空气中的某些东西变得有用的媒介,如此而已。为什么伟大的思想、伟大的科学发现,总是同一时期在世界上不同的地方爆发?它们是如何诞生的,一首诗、一部伟大的小说或者任何一种艺术,也就是怎样诞生的。它们就在空气中,只是不会说话罢了。它们需要一个人、一个翻译员,让它们显形。嗯,确实还有一种情况,没错,有些人超越了他们的时代。但是现如今看来,超越时代的人,我觉得不大可能是艺术家,而会是那些科学家。艺术家拖着腿慢吞吞走在后面,他们的想象力根本跟不上科学家的脚步。

2.米勒:是的,但不信奉任何宗教。那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对生活存有敬畏,信仰生,而不是死。此外,“文明”这个词语,在我脑子里总是和死亡联系在一起。每次我用到它的时候,就会想起一个胖到不能再胖、连动作也变得笨拙的人。对我来说从来就是如此。我不相信什么黄金年代,你知道吧。我的意思是,对少数人来说,确实存在所谓的黄金年代、少数精英分子的黄金年代;而对大多数人来说,生活总是不幸的,人们迷信而愚昧,被践踏,被教堂和政府压制。我现在依然是斯宾格勒的忠实信徒,再没有比他说得更透彻的了。他把文化和文明对立起来。文明,就是得了动脉硬化症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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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3.加西亚·马尔克斯:灵感就是你找到了正确的主题、你确实喜欢的主题,而那使工作变得大为容易。直觉,也是写小说的基础,是一种特殊的品质,不需要确切的知识或其他任何特殊的学问就能帮助你辨别真伪。靠直觉而非别的东西可以更加轻易地弄懂重力法则。这是一种获得经验的方式,无需勉力穿凿附会。对于小说家而言,直觉是根本。它与理智主义基本上相反,而理智主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厌恶的东西了——是就把真实世界转变为一种不可动摇的理论而言。直觉具备非此即彼的优点,你不会试着把圆钉费力塞进方洞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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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德·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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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昆德拉

4.昆德拉:可如果写了七部独立的小说,我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我将无法在一本单独的书里,捕捉到现代世界人类存在的复杂性。省略的艺术绝对必不可少。它要求一个人总是直奔主题。

5.昆德拉:没有情节的统一,这就是为什么它看上去不像一部小说的原因。人们无法想象一部小说没有那种统一。就连“新小说”的实验也是建立在情节(或非情节)的统一上。斯特恩和狄德罗乐于将统一变得极其脆弱。雅克和他主人的旅程在《宿命论者雅克》中占较少的篇幅;它不过是一个喜剧的托词,中间可以融入趣闻、故事、思考。尽管如此,要让小说有小说的感觉,这一托词、这一“框架”是必需的。《笑忘录》中不再有任何这样的托词,是主题的统一和它们的变化给整体以连贯性。它是一部小说吗?是的。一部小说是通过虚构的角色,对存在进行的一种思考。形式是无限的自由。纵观小说的整个历史,它从不知如何利用自己无尽的可能;它已错失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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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罗伯格里耶

6.《巴黎评论》: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回忆其实是想象,我们在回顾往事时,或是干脆在前行的这一路上,创作了我们的生活?

罗伯格里耶:正是如此。回忆属于想象的一部分。人类的回忆和单纯记录事件的电脑不同,而是想象过程的一部分,具备和创造发明同样的要素。换句话说,创造一个角色和回忆一段往事经历的是一段相同的过程。这从普鲁斯特身上可以看得很清楚:对他而言,经历过的体验,比如他和母亲的关系,和他的角色之间没什么差异,其中涉及的是完全同类的真实。

7.笛卡儿也曾写道:“当我用足够的能量幻想什么事情的时候,醒来后会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8.罗伯格里耶:或许吧。陀思妥耶夫斯基最让我感兴趣的书是《群魔》。这是一部谜一般的小说。故事的主角就是个谜。我一遍一遍反复地读,觉得它十分宏大——它拥有一种超脱“意义”之外的现实理念。这或许只是我的理解,其他人或许会有不同的领悟。我确信加缪就一定会发表不同的观点。

9.罗伯格里耶:战争年代对我影响最大的两部书是萨特的《恶心》和加缪的《局外人》。这两位作家的其他小说,比如萨特的《自由之路》或是加缪的《堕落》,我则不太有兴趣。我发觉自己决意要成为一名作家是在读过《局外人》之后,这本书出版于一九四二年,当时正是占领时期。出版社是伽利玛,它和占领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顺带一提,萨特自己最终也承认,占领期间他没有受到很大侵扰。但我对《局外人》的解读,正如我在《重现的镜子》中解释的那样,带有相当重的个人色彩。莫尔索的杀人行为是一种情境下的结果,而这个情境正是与世界的关系的情境。

10.《巴黎评论》:性爱和色情之间有什么差别,除了说一好一坏之外?

罗伯格里耶:我曾经提出过一个定义,而且已经被认可了。一个法国内阁大臣引用这个定义的时候,把我作为出处。这句话现在很出名:“色情是他人的性爱。”意思就是,正如你所说,色情是坏的,性爱是好的。但或许还有更普遍的差别:色情是直接的,而性爱是间接的。性爱里,有一段关键的距离,有对性冲动的掌控,而色情里则缺乏这种掌控。当原始的性行为经过了想象的洗礼,就成了性爱,而若没有经过这一步,便是色情。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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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特·格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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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奥斯特

11.奥斯特:是的,我知道这本书听起来很私人化,但其中几乎没有什么来自我自己的生活。我只能想出两个显著的细节。第一个与我父亲有关,我将之视为一种死后的报复,一种以他的名义以牙还牙的方式。在小说里,泰斯拉是个小角色,我用了几页来写十九世纪九十年代在爱迪生和泰斯拉之间爆发的交流电——直流电争论。埃奉,把这故事讲给佛格听的那个老人,对爱迪生进行了大量的诽谤。好吧,事实是当我父亲一九二九年高中毕业时,他曾受雇于爱迪生,作为助理在门罗公园的实验室里工作。我父亲在电子学方面很有天赋。工作两周后,爱迪生发现他是个犹太人便解雇了他。这男人不但发明了电椅,而且还是个臭名昭著的反犹人士。我想为我父亲反击他,来扯平旧账。

12.奥斯特:因为小说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两位陌生人能以绝对的亲密相遇的地方,读者和作者一起完成了这本书。没有其他艺术能够那样做,没有其他艺术能够捕获人类生命中最本质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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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

13.村上:我的新书《海边的卡夫卡》卖了三十万套——这本书一套两册,我很奇怪会卖掉这么多,这很不寻常。这部小说的故事很复杂、很难理解,但我的文字风格很容易读,书里有一些幽默成分,故事有戏剧性,能让读者拿起来就放不下。在故事情节和叙事语言这两个要素之间也许存在着一种神秘的平衡,这可能就是我获得成功的另一个原因。不管怎么说,这个结果让人难以置信。我每三四年写一部小说,读者总是在等我的新书上架。我采访过约翰·欧文,他说读一本好书就像注射毒品一样,一旦成瘾,就会不断地等待下一次。

14.村上:我本人写小说的时候,事先并不清楚谁干了什么,我和读者处境相同。当我开始写一个故事,我根本不知道故事的结局,也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即便故事一上来就有一桩命案,我也并不知道凶手是谁,我写这本书是因为我想去发现谁是凶手,如果我事先知道是谁干的,那么写这个故事就没有意义了。

15.村上:当我进入一本书的写作阶段时,我会在早晨四点钟起床,工作五至六个小时。下午的时候,我会跑步十公里或者游泳一点五公里(或者两样都干),然后读一会儿书,听听音乐。我晚上九点钟就寝。我每天重复这种作息,从不改变。这种重复本身变得很重要,就像一种催眠术,我沉醉于自我,进入意识的更深处。不过,要把这种重复性的生活坚持很长时间——半年到一年,那就需要很强的意志力和体力了。从这个意义上讲,写大部头小说就像救生训练一样,体力和艺术敏感性同样重要。

16.村上:我想大多数读者应该和你的感受相同,他们也都会选择绿子,当然小说的主人公最后也选择了绿子。然而,他有一部分自我一直处于另外一个世界,他无法抛弃那个世界,那是他的一部分、一个重要的部分。世上所有人的头脑中都有病态的部分,这块地方是人的组成部分之一。我们有理智的一半,也有疯狂的一半,我们在这两部分之间进行协调——我坚信这一点。当我写作的时候我可以特别清晰地感觉到我意识中那个疯狂的部分——“疯狂”并不是最恰当的字眼,应该说“不平常的”、“不真实的”。当然,我最终必须回到真实的世界中来,重新恢复健全的神志。可是如果我没有疯狂、病态的那部分,我就不会是今天的我。换句话说,我的小说的主人公是有两个女人作为后盾的,对他来说,这两个缺一不可。《挪威的森林》是个典型的例子。

17.村上:我喜欢写诙谐的对话,我觉得那是一种乐趣,可是如果书中所有人物都是喜剧角色,那也会很乏味。喜剧角色对我来说是一种心灵稳定剂。幽默感是心绪平静的表现,你需要冷静才能幽默。而当你严肃的时候,你可能会处于心绪不稳的状态——严肃有这个问题。可是幽默的时候,你的心是平静的。虽然这么说,但你是不能用微笑去打赢一场战争的。

18.村上:是的,我很爱看电影。我最喜欢的导演是芬兰的阿基·考里斯马基。我喜欢他的每一部电影,他太出众了!

19.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初的作家给读者提供真实的东西,这是他们的职责。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里把战场描写得淋漓尽致,以至于读者信以为真。但我不那么做,我不去谎称那是真的。我们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我们观看电视里虚假的晚间新闻,我们在打一场虚假的战争,我们的政府是虚假的,但我们在这个虚假的世界里发现了真实。所以我们的小说也是一回事:我们走过一个个虚假的场景,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本人是真实的,这种处境是真实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承诺,是一种真实的关系。这就是我想要写的东西。

20.村上:这本书是我写过的书中最复杂的一本,比《奇鸟行状录》还要复杂,几乎无法解释。这本小说有两条平行发展的故事主线。主人公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名叫卡夫卡;另一条主线的主人公是一位六十岁的老人,他目不识丁,是个傻子,但他可以和猫交谈。名叫卡夫卡的男孩受到了父亲的诅咒——类似于俄狄浦斯受到的诅咒:你将杀掉我,你的父亲,并和你的母亲发生肌肤之亲。他从父亲那里逃脱,试图摆脱那个诅咒;他来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在那里接触到一个怪异的世界,经历了一番如梦如幻的奇事。

21.村上:是的。这本小说我写得很带劲。当我写这个男孩的时候,我可以回忆起我自己十五岁时的样子。我觉得记忆是人类最重要的财富,它就像一种燃料,可以温暖你,也可以把你烧成灰烬。我自己的记忆如同一只柜子,柜子有很多个抽屉,当我想变成一个十五岁的男孩,我就打开其中某个抽屉。于是我看到了自己孩提时代在神户看到的风景,我可以嗅到那时的空气,我可以抚摸那里的土地,我可以看见葱绿的树木。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写这本书的原因。

22.村上:我的风格是后现代的,村上龙则更主流。不过,当我第一次读他的《寄物柜婴儿》的时候,我感到震惊,我打定主意要写这种气势强大的小说,于是我开始写《寻羊冒险记》,算得上是一种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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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罕·帕慕克

23.二〇〇五年四月,帕慕克因《伊斯坦布尔》的出版而重回伦敦。我们又到了同一酒店同一角落,又聊了两个小时。一开始他似乎很憔悴,这不难理解。两个月前,他在接受瑞士报纸《每日导报》采访时说:“土耳其有三万库尔德人和上百万亚美尼亚人被杀害,但是只有我敢讨论。”此言一出,土耳其民族主义报刊发起了一场针对帕慕克的严厉批判。毕竟,土耳其政府坚决否认一九一五年针对在土耳其的亚美尼亚人的种族灭绝屠杀,还立法禁止讨论库尔德人现有的冲突。帕慕克拒绝当众讨论此次争议的内容,希望争议就此平息。但是八月份,由于在瑞士媒体上发表的言论,他吃了一场官司。根据《土耳其刑法》第三百零一条第一款的规定,他被指控“公开诋毁”土耳其,如罪名成立,最高刑罚为三年监禁。这场官司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被国际媒体广泛报道,欧洲议会和国际笔会也向土耳其政府提出了强烈抗议,但当本期《巴黎评论》十一月付印时,针对帕慕克的指控依旧生效,他须于二〇〇五年十二月十六日出庭受审。

24.帕慕克:现代小说,除了史诗的形式之外,本质上是个非东方的东西。小说家是个不属于特定社区的人,并无社区的那些本能,他带着和自己所经历的文化不同的一种文化,来思考、来评判。一旦他的意识和他所处的社区不同,他就成了局外人、孤独者。他文字的丰富性是来自局外人那种偷窥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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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金

25.金:这是撞大运的事。你永远不知道五十年后谁会受欢迎,从文学意义上讲谁胜出谁出局。如果一定要我来预测一百年以后,假如人们还会读我的书,他们会读其中哪些,我首先会猜《末日逼近》和《闪灵》。还有《撒冷镇》——因为人们喜欢吸血鬼故事,而这本书的前提背景是那些经典的吸血鬼故事。这故事没什么特别的深意,不花哨,只是单纯的吓人,因此我认为人们会拿来看一看。

26.金:太冷酷。他完全没有体现剧中家人之间的情感因素。我认为谢莉·杜瓦尔演的温迪简直是对女性的侮辱。基本上她就是个尖叫机器,丝毫看不出任何她参与家庭的交流互动的痕迹。库布里克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剧中杰克·尼科尔森呈现的角色跟他此前在一系列摩托骑士影片里的完全一样,仍然是一个精神病摩托车手的形象——与他在《地狱飙车天使》、《野骑》、《惊醒者的反叛》和《逍遥骑士》这些片中的形象毫无二致。那家伙是个疯子。如果那家伙去应聘这份工作的时候就已经疯了,那么悲剧何来?不,我讨厌库布里克导演的作品。

27.《巴黎评论》:你参与电影的创作了吗?

金:没有。我为《闪灵》写的剧本成了后来拍摄的电视连续剧的基础素材。但我疑心库布里克在拍摄电影之前根本看都没看过。他知道自己想要个什么样的故事,他雇用了小说家戴安·约翰逊,在他想要强调的东西的基础上另写了一个剧本。后来他又亲自重写了一遍。我是真的很失望。电影看起来显然很美:场景美轮美奂,用稳定架拍摄。我曾经管这片子叫“没有发动机的凯迪拉克”。你只能把它当成一件雕塑品来欣赏,除此之外别无用处。它最初的目的已经被剔除了,那就是要讲故事。只需比较结尾就能明白最重要的区别所在。小说快结尾的时候,杰克·托伦斯对儿子说他爱他,然后就在爆炸中与酒店同归于尽,这是个充满激情的高潮结尾。但在库布里克的电影里,他是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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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贝托·埃科

28.埃科:我始终认定,一本好书比它的作者更富智慧,它能传达出作者没有意识到的东西。

29.埃科:我相信,没有一个人是为了自己而写作的。我认为,写作是一种爱的行为——你写作,是为了付出某些东西给他人,传达某些东西,和别人分享你的感受。作品能够流传多久这个问题,不仅对小说家或诗人,对每个写作者来说,都是至为重要的。事实是,哲学家写书,为了说服许多人相信他的理论,希望在将来三千年后,人们仍会读他写的那本书。这好比你希望你的孩子继承你的血脉,如果你有孙儿,他就延续你孩子的血脉。人们追求一种连续性。一个作家说,我对自己作品的命运不感兴趣,那他根本是在撒谎。他这样说,是为了取悦采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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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册

E.M.福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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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索瓦丝·萨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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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德斯·赫胥黎

1.赫胥黎:弗洛伊德心理学的问题在于,它单纯建立于对病态的研究之上。弗洛伊德就没遇到过健康的人类,他的世界里只有患者和其他精神分析学家。另外一方面,弗洛伊德心理学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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