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追着债主还钱,家里还上演了一出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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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这里是都市不正常现象观察会。

很抱歉时隔这么久才进行第二篇更新,祝您新年愉快。扎会长由于个人原因,一段时间内(包括之前的两年)无法更新,但他还是为大家带来了新年祝福和代笔人员马尔曼。

由于本篇来自扎会长之前的草稿,内容上可能有所轶失,请多包涵。

我们搜集并加工身边发生的猎奇事件,并把它们修改得不那么真实,以免引起焦虑。

如果有故事或其中涉及的人名、地名等是您真实生活中存在的,纯属巧合。

由于个人文字处理的倾向,我们的故事可能不适合所有人阅读。另外,我们不建议在工作场合,周围有陌生人以及你爸妈偷看你有没有学习等场合进行阅读。

确定以上内容后,欢迎阅读我们的第二个故事。

据说代表步行的交通标志,就是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那种,它的来源有一种黑暗的说法:一名摄影师拍下了一位男子牵着一个小孩匆忙过马路的照片,然后将之设计成了交通标示。结果数日后摄影师在电视上看到了一则搜寻绑架犯的新闻,而那个绑架犯正是自己之前拍到的那个男人。

这一说法的真假我们无从判断,不过就像交通标示一样,很多生活中看似平凡的东西,都可能背后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我们生活的都市繁荣奔忙的外表下,就可能藏有我们不知道,或者没有注意到的东西,这些也就是我们,都市不正常现象观察会试着发现的。

书归正传,接下来的内容你可能会很熟悉,但你也会发现,它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熟悉。

吴峰已经流浪很久了。

这段时间里,他睡过车站、桥洞和公园,就像众多其他的流浪者一样。他没有多余的衣服,更不用说什么财产了。不过,他经常把手伸进中山装内兜,检查有没有丢失什么。

旁人不会察觉他的这一动作,而他自己,也只会在夜深人静,确定了四下无人之后,才会把它拿出来看一看。

那是一张纸条,确切的说,是一张欠条:

欠条

今吴峰向丁超借取人民币贰仟元整,约定即日起叁肆日内还清。如逾期未还,交由仲裁处理。

x年6月X日

用现在的法律眼光来看,这张欠条漏洞百出,先不说上面的期限经过了涂改,日期模糊不清;债权人和债务人在签名处也只是画圈代替,只不过这两个圈画的倒是挺圆。两个圆像两只眼睛,在月光下显现出一点形状,与吴峰对视。吴超的眼里有这双“眼睛”,而这双“眼睛”和它所在的欠条,有另一个故事。

时间回到欠条上的日期,再往前一段时间。尽管没到流浪的地步,但吴峰的生活状况还是欠佳。妻子早逝,留下了他一个人拉扯女儿长大,而他还总是觉得,女儿长得并不像他和妻子任何一人。

他的顾虑并不是没有理由。在他年轻时,妻子在和他相恋结婚之前,曾经和别人好过一段时间,只不过后来那人被接回市里,这段感情也就不了了之。

不久吴峰经人介绍,认识了他未来的妻子。但由于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小镇上,消息跑的飞快。吴峰家里期初当然是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还差点把来介绍的媒人打了出去,“这不是来羞辱人吗?”在保守的当时,女人与男人有过恋爱关系而没有结婚,是万万不被接受的。更何况大家还生活在当时不甚开放的小镇里。

可是一方面,吴峰的生活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姑娘,介绍的人又谈及过二人结婚的事情,他渐渐的对姑娘产生了好感,尽管他自己都说不出她好在哪里。这种不能够确定是否算得上爱慕的感情,却让吴峰迷恋上了姑娘;另一方面,姑娘家里答应了吴峰家人的要求,给了一笔丰厚的嫁妆。

有钱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

然而财物可以换来妻子,却换不来爱人;而不能够确定为爱的感情,也不可以称之为爱。婚后,两个人很快就有了一个女儿,但是吴峰总觉得女儿不像他们两个中任何一方。他还盘算着女儿是否足月,是不是婚前和那个男人的种。之前的爱慕就像游泳池里的一滴尿,起初浓重绚丽,不久便消失在这一方水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渐渐,两人貌合神离。而这在吴峰眼里,则是妻子仍未忘记旧情的表现。也许是真的如他所想,妻子“相思成疾”;也许是坐月子期间没有得到周到的照料;又也许是生活无形的压迫,又或许是妻子真的患了相思病,在女儿五岁那年,妻子去世了。

说来也巧,妻子去世后,女儿倒长得越发像妈妈,吴峰后悔不已。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他能做的只是照顾好女儿,也算是给妻子赔罪,给她一个交代。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人觉得有时候生活中的一些事情反而比最拙劣的剧本来的更加狗血。

事情发生在欠条的日期往前几天的时候。

对于妻子,吴峰一直都很愧疚。于是他把女儿当做自己的寄托,决心把女儿照顾好,直到她长大嫁人。他这样做是不想让她受妻子当年的委屈,也当做是对妻子的一种补偿。他宁愿女儿长得没有那么好看,这样就不会发生当年的事情了。

女儿渐渐长大,虽然称不上好看,长得倒也周正。吴峰对她的嘱咐,姑娘也听了进去,极度地自律,从不和男性走的过近。

尽管吴峰嘱咐再三,女儿也不曾破例,但是并不妨碍女儿没有追求者,而且还是两个。

一个是县里的一个青年,叫牛恒。人还不错,但是有点愣,而且又没有正经工作。之前在街上见到了吴峰的女儿,一见钟情。后来经过打听知道了女孩的信息,但是不好意思接触,一直也只是单相思。就算是这样,但他喜欢吴峰女儿的事情还是在私下里传开了,或多或少,也传到了丁家的耳朵里。

而另一个人,来头可就大了。这位先生来自市里,似乎很富有,至少在这个县城里算是富庶。五六十岁的人,保养得恰到好处:既非娇生惯养脑满肠肥,也不是吴峰这样因为常年操劳,脸上布满沧桑。他对吴峰的女儿也是一见钟情,不过这倒是有原因的:她长得像自己年轻时的女友。也就是说,他是当年那个丁超。

但这会被看作是不道德的,至少会被人嚼舌根子——娶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甚至有可能是自己女儿的少女。有人也许会说爱情是无罪的,但是丁超对少女的好感,一方面是来自爱慕,另一方面,则是对往日情人的不舍和对吴峰的不满。

丁先生倒是比那个青年强,尽管他没有主动出击,不过也找了一趟吴峰。当天丁超提着许多东西到了丁家。三人相见,两对“父女”,当然是异常尴尬,又有些剑拔弩张。

丁超借口说要把女儿接回市里,给女儿更好的生活。这个说法击中了吴峰内心的要害:他既没有让女儿过上太好的生活,也不确定女儿是否是自己的。而女儿则没有表达自己明确的态度。他内心百感交集,而这些感觉又交汇成了愤怒,使他把丁超赶出了家里。不过这一切都在丁超的意料之内。他对此有一个计划,不过还缺上那么一股东风。而这股东风,就是牛恒。

当时正值初夏,牛恒和几个朋友经常轮流请客买来西瓜和熟食,在县体育场的看台上边吃边聊。县体育场虽有体育场之名,但由于经费有限,已经好久没有进行过运动赛事。只有主席台上面悬挂的早已褪色的横幅,和墙上插的彩旗,提醒着这里是运动场而非荒地。不过被弃置的公共场地,自古以来就是社会边缘人的休闲乐园。

这天,牛恒和朋友们相约去运动场。这次轮到牛恒请客,他提早来到体育场,铺好塑料布,准备切西瓜。没过一会,他的朋友们也到了体育场。他们在外面隔着栅栏,就很快看到了牛恒在大家平时的位置上准备着,又看到一个男人过去和牛恒说了几句话。

牛恒起初并无异常,但像是故作镇定。他们以为是牛恒的认识人和他在聊天,也就没有在意。当他们到体育场门口时,他们发现牛恒似乎是突然变得愤怒,于是他们连忙向看台跑去。

可惜这时牛恒已经拿起切西瓜的水果刀,朝那人刺去。而牛恒显然并算不上打架的行家里手,他被那人按住手臂,压住手肘,力气使不上,而刀被捅进了自己体内。牛恒一怔,拿刀的手不停乱动,想要挣开那人。

但是在痛觉和愤怒下,那人把刀夺了过来,给牛恒开了膛。鲜血和西瓜,肠子和熟食似乎像配对一样,混在了一起。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以至于他的朋友们到看台上面时,只有给牛恒收尸的份了。某位龙哥的事件与这场面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牛恒甚至没有足够近的亲戚替他出头,无论是打官司还是寻仇。他的朋友们,有的想给他报仇,但可惜没那个本事;有的则和他拉清距离,和这些朋友也不再来往。而这些人也同样没有复仇的本事。

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如果被压的连蛇都算不上,就好办多了。杀人的人经人运作,从轻发落,但这件事并没有这样结束。

事情过了没多久,就有人到吴峰家闹。吴峰让女儿回避,自己去见他们。来人称自己是进监狱那人的亲戚,还说明明是牛恒要杀他亲戚,结果弄死了自己,还把人家送进监狱。更重要的是,牛恒自称是吴峰家的姑爷,既然如此,两家一定认识,于是就让吴峰赔钱。

这显然是无理取闹。虽然牛恒喜欢吴峰女儿只是单相思,但还是有一部分人知道这件事。而一部分人知道,就相当于更多人知道。也是因此,吴峰对此事也是有所耳闻,但毕竟涉及自己家里,他也不爱提及。但这次事情居然扯到了自己头上,还是因为一个蹲监狱的陌生人,吴峰觉得匪夷所思,于是拒绝赔偿:“就算是那小子和我女儿有关系,人家命都没了你还来要钱?”

双方争执不下,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闹事者见状放了几句狠话,也都先回去了。围观群众散去后,吴峰感到气血上涌,一阵头晕,连忙回去坐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期间女儿出来看了他一次,但只是看着他。尽管担心,但她却不能,也不敢做什么。

这一切都被丁超看在眼里。他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丁家,提出要出钱把事情压下去。吴峰本想发作,给了女儿一点钱去买菜,特地要青菜和豆腐,而豆腐要二聋子家的。二聋子家的豆腐说是有特色,但吃起来并无什么区别,只是价格贵了一点。吴峰叫女儿去他家买,是因为豆腐店和菜市场离得很远,回来要花上一会。丁超见状又忙塞给女儿一张钞票,叫女儿买点好东西,女儿当然拒绝。丁超只好说:“要是钱不够就花了,不要那就回来的时候给我。”女儿只好把团成一团的钞票暂且揣起来走了。

女儿一走,丁超便低三下四,让压着一股火的吴峰无从发作。丁超极恳切地劝告吴峰,要是不把事情压下去,在小镇里大家口口相传,姑娘就算和牛恒没什么,到时候在大家舌头底下也就不一定了。没结婚就成了寡妇,以后还嫁得出去?丁超的一番话,把成吨的焦虑扔给了吴峰,吴峰低头不语,又时而抬头沉思。

看对方此举,老谋深算的丁超看出吴峰开始动摇了。于是他又抛出条件,以免显得自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笔钱不会白给,算是丁超借给吴峰,毕竟老吴无论如何也是要筹钱的。此外,他还要求吴峰用妻子的珍珠耳坠做担保。耳坠上的珍珠看似赛璐璐的材质,但二人都清楚这无论如何也是斯人已去的纪念,其价值大大超过借款金额。

但是本该一拍即合的借据,却在期限上产生了分歧。丁超表现出对耳坠爱不释手的神态,故作大方说欠款不着急还,四五天就行。要是吴峰穷得实在掏不出钱,宽限几天也是可以的。而吴峰并不想与他有瓜葛,更不想妻子留下的耳坠在他的手中多待一秒。他质疑丁超是不是看不起人,是否图谋不轨,是不是想要当黄世仁把他的宝贝女儿抢走。他抢过借条,把上面的肆改成了三,又回过神来加了几笔改成叁。

丁超的本意确实是让吴峰自己把期限减少,但吴峰一连串的质疑还是让他绷不住了,一改刚才的态度:“不想要就滚蛋!”吴峰见状也赌上了气:“谁求着你借了?我老吴活了这么久还没一个借得到钱的人?”丁超刚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冷静下来:“如果你借得到钱,那她怎么会看不起病,这么早就走了?”

“谁和你说是看不起病?是……”

“是什么?是你给她太多委屈了?老吴,你别自责,毕竟我也有责任。当年我要是能带她一起走,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孩子也不会……”

丁超故意把这些肉麻狗血的话用蹩脚话剧演员的语气向老吴朗诵,这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但他感受到了一丝折磨他人的喜悦。

老吴气坏了!丁超故意做作的姿态就足以令他厌恶至极,而他每一句装腔作势的语气中裹挟的内容,则庖丁解牛般精准地刺激着他内心深处的痛处和他的自尊。他想要对丁超动手,这甚至不是他的意气用事,而是受到攻击后不由自主的反射。他的身体试图自己把拳头举起来推到丁超的头上,可能是觉得如果再慢一点,老吴的心脏会被气到罢工。

好在两人语言中不堪入耳的内容拖慢了相互沟通的效率,老吴的女儿回来了。但二人之前谈话的内容还是被她听到了不少,不过她什么也没说。

丁超这次来本打算把女儿劝走,谁知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过他倒是没忘记给老吴施压,他说明天会把那伙人叫来和他协商,事情交给他就好。丁超走之前问她要那一块钱。

“花掉了。”丁超没说什么,走了。他甚至忘了拿那张借条。

当天女儿把买回来的菜简单烹饪了一下。女儿先去的豆腐店,由于路途远,去菜市场的时候蔬菜只剩一点韭菜了。这两样单独拿出来,也做不了什么好吃的。而父女俩心事重重,更是一根韭菜几粒米饭这样重复着吃饭的动作,后来干脆停了下来。两人都想和对方说些什么,却又不敢,也不知道怎么说。

“他给了你的钱,你花了多少?”老吴问。

“五毛钱,剩下的的我明天还他。”

二人再没有话,早早各自回房间睡了,但心事缠绕,又怎么能轻易睡得着呢?老吴的女儿强迫自己入睡,但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睡眠。她在深夜突然醒来,下床去把剩饭拿到厨房罩起来。尽管是夏天,但这几天并非很热,隔夜的饭菜应该还不至于坏掉。

折腾完这一套,她更睡不着了。她看着窗外深黑的天空的黑色慢慢变浅——与其说是慢慢变浅,不如说是过了很久,突然浅了一点。天空像一张贴在废弃许久的旧墙上的宣传画,慢慢褪色到斑驳的白色,就再也没变过。这一天早上久违地起雾了。白雾遮挡了外面的事物,但又不是密不透风的封锁,让人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点什么,却无法窥其全貌。比起完全的覆盖,这样的遮挡令人倍感和遮挡物背后的距离感。但她觉得她看到了白雾后面的答案。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茫然的远眺,闲置一夜的听觉积极发挥作用,她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来人又是前一天的那群人,不过可能是因为今天是星期天,可调动的闲散人员更加充足,人来的比之前多了不少。

她正盘算着怎样应门,老吴先走了进来,示意她不要出声。父女二人在粗暴的砸门声中等待丁超的到来。这个在老吴眼里令人厌恶无比,在女儿眼里来者不善的人,此刻却成了父女俩的救命稻草,尽管他们并不很情愿。外面的人多了起来,时不时有趁周末出来散步的人围观这支敲门大队。开门,必定会被找麻烦;不开门,外面人的目光又难以应付。这个问题像戈迪乌斯绳结一般令人两难,而敲门队里恰好有一位富有亚历山大的气质:他砸开玻璃窗,撬下木窗框,带领队伍翻窗而入,为父女俩解决了难题。围观的人也为止惊异——因此他们过了十来分钟才想起来去找电话报警。

“亚历山大”还蛮贴心,钻进来之后不忘拉上窗帘,以隔绝外界的目光。他还发挥了一定的领导能力,指挥闲散人员们翻找财物,来“补偿”他们那位“亲戚”进了监狱的损失。他们一边翻找,老吴则要上前制止他们。但这次,女儿反过来示意他不要冲动。她不做声走到厨房烧水,准备给他们沏茶。抬手不打笑脸人,敲门队看到这副样子,也都放缓了动作。这时老吴也走过来,劝众人坐下等丁超。

女儿拿出了老吴平时舍不得喝的茶叶,用大玻璃凉杯沏开。她只加了一半热水,见茶色逐渐变深,又加了一半冷水。她拿出杯来,给众人一一倒好。众人翻东西累得口干舌燥,见到温吞的茶水全都一饮而尽,也不管这茶叶由于放的太久,口味有点不对。老吴看到心爱的茶叶被拿来沏泡,也给自己来了一杯。但他刚拿起杯,凑到嘴边,女儿先把茶拿了过来,举杯做敬酒状:“各位大哥,牛恒和我真是没有什么事情,但既然给你们造成了这样的情况,多多少少也是因为我。那就能怎么补救怎么赔,咱们好商量。我爹和我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说完也喝了一口。

话说得生硬,语气磕磕巴巴,但毕竟人家才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从平时电视上见到的内容学了两句,还把大伙逗得哈哈笑。不过大伙也闹累了,等丁超粉墨登场。老吴也没心思喝茶了,回屋去找自己昨天的那张欠条。

吴峰和欠条上的两个圆圈对视。当时,他回屋之后翻了好久才找到欠条。等他回到客厅时,包括女儿在内的人都趴在桌上,有两位甚至倒在地上,仿佛刚才喝的真的是酒一样。他和赶来的警察也是这么说的。警察告诉老吴,众人体内都检验到了有机磷的残留。

换句话说,是女儿在茶里加了农药,见老吴要喝,才夺过来。怕众人怀疑,于是一饮而尽。

至于丁超,他期初混在围观的人群里,打算见机行事,再过去“主持公道”。但谁料节外生枝,他见警察从屋里向外抬蒙着白布的担架时,他便连忙溜走。起初警方为了抓到丁超发布了通缉,但毕竟这起毒杀案以吴峰的女儿投毒,和众人同归于尽结案,不算和他有直接联系。大家又找不到他,通缉令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老吴从没有放弃过。他要找到丁超,就算是打着还钱的名号也好。他流浪到各地,想要打听丁超的下落。但后来,每次都和人介绍这个故事,对他来说既费力也残忍,要一遍遍触及自己一生中最大的伤疤。于是,为了讲借条的事情,他把借钱的事情编成了儿歌:

一个老丁头,

欠我俩溜溜。

我说三天还,

他说四天还。

不干就滚蛋!

买了三根韭菜,

花了三毛三;

买了一块豆腐,

花了六毛六。

……

还有那一伙人登门闹事的事情:

星期天的早上雾茫茫,

捡破烂的老头排成行。

队长一指挥,

冲进垃圾堆,

破鞋烂袜子满天飞。

……

还有最后的那幕悲剧:

捡到五毛钱,

买瓶敌敌畏,

干杯,干杯,

干死一大堆。

有人说喜剧的内核是悲剧,这样的童谣也不能免俗。

吴峰在找到丁超之前不想回去,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没脸回去,更因为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而没必要回去——现在对他来说,哪里都不是家,也哪里都是家。他只想找到丁超,但找到丁超之后,做什么呢?是真的只是把钱还上吗?但现在吴峰的样子并不像还得上钱,那张欠条更是没有法律效力;那是为了报复他吗?丁超也说不准。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搜找丁超的下落,也可能之前是知道的,只是找来找去,把原因丢了。吴峰流浪了大半个中国,并没有找到丁超。他每到一个地方,都要讲一遍他的故事,相信你有可能有所耳闻。

东汉末年,董卓僭越皇位,残害百姓,大家对其充满愤恨。于是,就出现了“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的童谣。年,美国发生了一起丽兹·波顿弑亲案。而案件的经过则变成了那首“丽兹波顿拿起斧头,砍了她继母四十下。当她意识到所做之后,又砍了她父亲四十一下。”就像开头提到的交通标志一样,谁知道日常毫不起眼的事物背后,隐藏的是什么样的惊涛骇浪?

这是都市不正常现象观察会的第二个故事,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不会隔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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