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走后他去当了和尚,是重情还是不孝,你

人的一生,总有很多你能力所不及的范围,但是,在你能力所及的范畴内尽到了自己全部的努力,那么还有什么遗憾的呢?

一对恋人生死相依的情感故事,震撼着无数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故事的女主人公舒玲魂归天国后,深爱她的男友李弘竟决定出家为僧,感动之余更多的是深深的遗憾……

恋人分手了,他沉重地走进岳麓古寺

年的7月的一个夜晚,23岁的李弘和几个好朋友一起去长沙城北的一家电影院看电影。李弘无意间发觉坐在旁边的一个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留着齐耳的短发,穿着一件印着明星头像的T恤衫,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十分纯情可爱。看到李弘在下意识地打量她,她扑闪着大眼睛,羞涩地一笑,好像一泓碧绿的清泉般纯美,让李弘怦然心动。

十多天后,在滑冰场,李弘又一次碰见了她。她身穿一袭洁白的连衣裙,显得更加亭亭玉立。因为刚刚学着滑冰,她始终扶着栏杆不敢放步。李弘鼓足勇气滑过去,向她伸出手,女孩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是羞涩地一笑,终于握住了他的手。李弘得知,女孩名叫舒玲。

几天后,李弘收到了舒玲的传呼,两人相约一起去看电影。那天晚上,在电影院里,舒玲紧紧握着李弘送给她的三枝红玫瑰,幸福洋溢。

舒玲自小家境优越但是家教甚严。后父母离异,舒玲一直跟母亲住在一起,母亲在一家公司任人事主管。舒玲初中毕业后,当兵去了西安、广州,年退伍回到长沙,在外运公司空运部工作。而李弘出生在一个普通的铁路职工家庭,年中专毕业后,便独闯天下四处打工,后在商场包租了一个营业柜台。由于两人之间有差距,李弘颇有些自卑。舒玲却安慰他说:“只要我们相爱,我什么都不在乎。”

然而,舒玲的父母却强烈反对他们的交往。虽然为了舒玲,李弘收敛了自己的野性,在朝阳新村自己的家门口开了家书店,而且搞得红红火火,可舒玲的父母却依然不满意。

年春,一向有说有笑的舒玲突然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原来,舒玲的母亲与一个香港人订了婚,很快就要赴香港完婚、定居,她迫切希望舒玲能和她一起走。这么多年来,舒玲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她舍不得母亲,可她更不愿离开李弘。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舒玲最后还是决定留在长沙。

年初夏的一天清晨,李弘和舒玲一起去黄花机场为母亲送行。母亲临进安检口前,舒玲终于控制不住,紧紧抱住母亲,号啕大哭。

舒母移居香港后,她的那套位房子,便成了李弘和舒玲的爱情小屋。两人尽情享受着爱情的甜蜜。

年底的一天傍晚,舒玲忽然神秘兮兮地把李弘约到一个茶室。李弘猜想她一定又想出了什么浪漫的新主意,便买上一枝红玫瑰欣然赴约。在茶室幽幽的灯光下,李弘发觉她神情压抑,面容憔悴,忙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或是在单位受气了,谁料舒玲摇摇头,一言不发。忽然,舒玲凄迷地注视着李弘,声音嘶哑地说:“我们分手吧。”李弘大吃一惊。舒玲接着说,她的父亲已给她下了最后通牒,要他们立刻分手而且还亲自替她物色了一个对象。李弘惊呆了,大声问她:“你答应了?你屈服了?”舒玲默默地低下了头。李弘心痛欲裂,夺门而去。

然而,冷静下来,李弘却无法相信和接受这个事实。他不由自主地走到了他和舒玲曾经无数次相依相偎的桥头。朔风刺骨,李弘不在乎。他只想等到归家的舒玲,听她解释。深夜,桥下那熟悉的胡同口,终于出现了舒玲的身影,然而,她的身边,却陪着另一个男人,他正在亲密地和舒玲说话!那一刻,李弘心如死灰,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当晚,李弘几乎喝完了一瓶白酒,醉到第二天还在说胡话。

一连几天,李弘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说话,失恋的痛苦使他几近崩溃。闭上眼睛,睁开眼睛,眼前都是舒玲。他想再去找她,可他又觉得自己确确实实配不上她。从前每次和舒玲闹小别扭,李弘都会去岳麓山走走,散散心。这次,他在岳麓山古麓山寺门前的石礅上一坐就是一天……

年1月的一天,李弘突然对母亲胡利君说:“我打算到衡阳南岳出家。”这些日子,胡利君眼见失恋的儿子不思茶饭,日渐消瘦,正心疼不已,现在又听说他要为爱出家,大吃一惊并坚决反对。儿子长相帅气,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今后完全还可以找到更好的姑娘,拥有新的爱情和生活。然而,无论母亲怎样劝说,李弘却铁了心。很快,李弘卖掉了自己的书店,悄然作好了离家的准备。

1月下旬的一天,李弘打电话告诉舒玲,明天他就要到南岳出家了,祝愿她今后幸福。舒玲吓了一跳。他感觉到她在流泪,却欲言又止。第二天,舒玲去火车站送李弘,两人万般难舍却又默默无语。上火车前,李弘郑重地告诉舒玲:“我们虽然分手了,但以后如果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我随时随地都会全力以赴。”

舒玲泪眼蒙眬地说:“我不奢求你能再为我做什么,只求你不要恨我,也不要忘了我……”

在南岳福严寺,李弘的恳求终于使大岳法师同意接纳他暂住,同时考验他是否真的能割断俗情,一心向佛。然而,在寺院里,尽管李弘苦心研读,却怎么也达不到“静”“净”的意境,曾经的爱情,依然是那样刻骨铭心,无法抹杀。因为凡心未灭,大岳法师也一直没有让李弘剃度。

归家,与死神争夺我美丽的新娘

谁料,入住福严寺刚满两个月,李弘突然接到了姐夫打来的电话,说舒玲已被确诊为纵隔淋巴癌晚期,医生说,她最多只能活三个月了,舒玲的母亲正在到处找他。事不宜迟,李弘立即收拾行囊,告别师傅,马不停蹄地赶回长沙,医院。

一走进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舒玲,看到她昔日那一头乌黑丰厚的长发因化疗已日渐疏落,李弘的泪便情不自禁地汩汩而下。见到李弘,舒玲脸上立刻绽开了久违的笑容,她习惯性地向李弘伸出一只手说:“今天怎么没带玫瑰来?”李弘恍然醒悟,立即以百医院附近一家花店,把身上所有的多元钱全部掏了出来,买了一个硕大的纯玫瑰的心形花篮,摆在了舒玲的病床前。

趁着舒玲睡着,舒母把李弘叫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告诉他,自己也是十多天前接医院的,舒玲一看见母亲,就哭起来,央求她回家把自己的相册拿来。相册里嵌着的全是舒玲和李弘的照片!母亲明白了女儿的心,开始四处寻找李弘,希望在女儿生命最后的日子里,李弘能再陪陪她……

李弘认真地对舒母说:“尽管我和舒玲已经分手,但我对她有过承诺:“只要她需要,我随时随地都会全力以赴。”

舒母感激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塞给李弘,说算是特护费。李弘将钱退还给了舒母:“钱,我一点儿也不看重,我看重的是感情。”

从南岳回到长沙,一晃就是两个月。两个月间,李弘日夜陪护在舒玲的病床旁,从喂饭熬药,到洗衣擦身,他无不尽心尽力,晚上他就和衣躺在一旁的陪护床上,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李弘是舒玲的丈夫呢。

两个月后,病情稍有稳定的舒玲坚持要搬回家去住。

走进曾经的爱情小屋,李弘陡然有了一种深深的失落感。他小心翼翼地问舒玲:“你的男朋友呢?怎么一直没见他来看你?”

舒玲凝重地看着李弘,终于流着泪告诉了他实情。原来,年底,舒玲在一次检查身体时,竟得知自己已身患绝症。她实在不忍心拖累最心爱的人,决定和李弘分手。正好这时,不知内情的父亲给她介绍了一个朋友,她便假意同意,以气走李弘。谁料伤心欲绝的李弘竟决定出家。那天,舒玲目送载着李弘的火车远去,伤心地哭了一夜,她本来以为,今生,她再也见不到李弘了……李弘心疼地将爱人搂在怀中,发誓倾尽全力和死神争夺她的生命。

舒玲的母亲很快回香港去了,照顾舒玲的所有重担就都落在了李弘肩上。舒玲每医院住一个月,作化疗及其他辅助治疗,李弘照例是24小时“特护”。回家卧床休养的日子,李弘肩上的担子就更重了,每天要背她去军区门诊部打针,要给她喂三餐饭四轮药。舒玲爱干净,李弘就每天给她擦一次澡,每个星期将床单被褥拆洗一次。舒玲爱宠物,李弘便特意为她买来了一个大金鱼缸,养了很多金鱼。侍弄着那些精灵般的小鱼儿,舒玲觉得很惬意。

有心爱的人日夜相伴,舒玲最后的日子却也感到阳光明媚。医院还是在家里,舒玲从未像其他癌症病人那样痛苦呻吟。她说因为有爱,她感觉不到痛;因为有阳光,她对战胜病魔充满信心。为了有时候出去方便,李弘建议为她买一辆轮椅。舒玲拒绝了。她说她不想让别人看出她是一个重病在身的人,更何况,有李弘背负,有李弘搀扶,她觉得踏实。

为了寻找治癌的名医良药,李弘订阅了不少报刊,只要看到或听到哪里有良药,李弘都尽可能地去试试。年夏,李弘从报上得知一种治癌新药,立刻乘火车去武汉采购,早晨去,晚上回,中间一分一秒也不敢耽误。

每天,买菜、做饭、熬药成了李弘生活的“三部曲”。以前在家,李弘几乎从未近过灶台,照顾舒玲以来,李弘竟练就了一手好厨艺。舒玲尤其喜欢喝李弘煲的汤,李弘就每天为她煲汤。有一次,李弘不小心让汤喷了一脸,烫得他哇大叫,舒玲见了,心疼不已,李弘却忍痛笑开了:“没事,我脸皮厚,烫不着。”为了让舒玲吃得好,除了自己精心烹饪,李弘还经常带舒玲外出吃饭。

年国庆前夕,舒玲突然说想去南岳,看看李弘一度“出家”的地方。于是,十一那天,李弘带着舒玲去了福严寺。大岳法师也深为他们的爱情所感动,特许他们在福严寺住了两天。两天内,李弘背着舒玲游览了南岳的所有景点。在那静美空灵的山巅,两人紧紧相依,喃喃细语。舒玲梦想着,等她病情稳定了,就嫁给李弘,做他美丽幸福的新娘。

年元旦临近,舒玲很是思念远在香港的母亲,李弘便动员她去香港走走,并很快托人为她办好了手续。可因李弘与舒玲没有结婚,在香港又没有其他亲人,他的通行证搁浅了。得知李弘不能陪同前往,舒玲也不愿去了。李弘说:“为了给你治病,你母亲已省吃俭用为你汇来了30多万元,作为女儿,你应该去看看她。我会一直陪你到深圳,在那里等你。”舒母从香港到深圳接舒玲时,看到气色很好的女儿和消瘦了许多的李弘,不由感慨万千。李弘在深圳租了一间房子等舒玲,每天都要跟她通几次电话,叮嘱她按时打针吃药,合理膳食,注意休息。在深圳,李弘几乎足不出户,生怕他一走开,舒玲会有什么事来电话,会因找不到他而失望着急。

一个月后,当舒母陪同舒玲回到深圳,看到李弘房间里整箱的方便面时,舒母流泪了:“你这孩子,怎能这样亏待自己?”李弘笑道:“舒玲看病还需要很多钱呢,我能省就省一点。”

年8月下旬,舒玲突然病重反复,情况十分危急,医院抢救。第三天,连续昏迷了48小时的舒玲终于苏醒了。她艰难地抓住李弘的手,歉疚地说:“也许,我今生做不成你的新娘了……”李弘含着泪,对她轻声耳语道:“舒玲,待你好些,我们就结婚。我要你做我永远的新娘,这世界上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

或许就为了这一毕生的夙愿,舒玲又一次顽强地从死神手里挣脱了。年9月9日,身体稍有恢复的舒玲在李弘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婚姻登记处。看着结婚证上那大红的喜字,舒玲哭了,哭得很动情,也很妩媚。

新婚之夜,李弘将许多玫瑰花瓣泡在舒玲沐浴的浴盆里,对她说:“我的爱人,我要让你永远沐浴在爱的海洋中。”舒玲泪雨滂沱:“要是我能为你生个孩子就好了,也不枉我们生生死死地爱过一回呀。”

年1月,舒玲的母亲邀请李弘和舒玲去香港补度蜜月。谁料到达香港的第三天,舒玲病情恶化。尽管舒母将她医院,仍然不见起色。李弘只得请求舒母:“让我带她回长沙吧,医院的治疗方案和治疗环境对她更适合。舒母首肯后,李弘立即带着舒玲飞回长沙。经医院的全力救治,舒玲再度起死回生。医生却感动地对李弘说:“这一次,与其说是她的身体机能尚未完全衰竭,不如说是一种精神力量支撑了她。你们彼此深深的依恋和挚爱创造了奇迹和神话。

出家,祭奠我早逝的知心爱人

年6月,预感自己时日不多的舒玲突然对李弘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一定要再找个好女孩。”李弘摇摇头:“你永远是我的惟一。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在了,我会再去南岳,一生为你的灵魂超度。舒玲落下泪来,不知道应怎样表达自己复杂的感情。半晌,她说:“再带我去南岳住一段时间吧,让我感受一下你今后的生活,体会一下你未来的甘苦。”在大岳法师的关照下,李弘带着病重的舒玲又一次住进了福严寺。寺院里的人们都被两人生死相依的爱情感动了,竭尽全力为他们提供帮助和方便。

在南岳疗养了两个多月,舒玲的病情仍每况愈下。为了便于治疗,李弘又把她带回长沙。接下来便是连续三个多月的强化治疗。这时候舒玲几乎不能走路了。可每每看到李弘吃力地医院、医院和军区门诊部的样子,她总是隔不多远就叫李弘停一下,让她站一站。她嘴里说是站一站舒服一点,心里却是不忍李弘太累了啊。

年11月,医院做化疗,谁料,她又一次出现严重休克,虽经抢救脱险,但医生告诉李弘,她的生命体征已到了最后时刻。听到这话,李弘瘫坐在地,双泪横流。可是,李弘仍不甘心。他要与想夺走他知心爱人的死神战斗到最后一刻。

年12月,李弘背着舒玲来到了医院,他跪在地上,哀求医生,一定要救救舒玲,她还年轻,还不满25岁……然而医生遗憾地告诉李弘,他们已尽了全力。

年1月2日,舒玲再次重度昏迷。医生吩咐李弘准备后事。李弘打电话告诉了远在香港的舒母。1月4日,舒母飞抵长沙。在女儿的弥留之际,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说不出。她深知,一个被诊断最多只能活三个月的危重病人,竟熬过了三度春秋,这是女儿的福分。

入住医院以来,李弘几乎一步也没有离开过舒玲。在舒玲最后昏迷的四天四夜里,李弘更是日夜握着她的手,呼唤她,希望她能重新苏醒过来。1月6日凌晨3点,李弘感觉舒玲的嘴唇在嚅动,仔细一看,她的眼睛也动了一下。她醒了!她想说什么!李弘立刻将耳朵贴近了她的嘴边。舒玲终于拼命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李弘,她微笑着,气若游丝、一字一顿地说:“我--走--了,有--你--的--爱,我--幸--福……”病房里,陡然响起了李弘悲怆的呐喊:“不!不--”

在舒玲的葬礼上,李弘捧出了用全部的爱编织的一只硕大的花篮。花篮里,插着99朵鲜红的玫瑰。

料理完女儿的后事,舒玲的母亲临回香港前,问李弘有什么要求,愿不愿移居香港。李弘说,他什么也不要,只要舒玲的骨灰。舒母流着泪答应了。

几天后,李弘拜别父母,打点行装,再次走进了南岳福严寺。早已知晓前因后果的大岳法师收留了他。

这一次李弘是真正“出家”了。然而,在李弘的灵魂深处,有一种“凡心”是不泯的,那就是对舒玲的深切怀恋。在福严寺地藏殿,大岳法师特许李弘为舒玲立了一个牌位,牌位上方是舒玲的遗像,牌位下方是不灭的盘香。一朵玫瑰端庄地别在一边,仿佛是舒玲鲜活的笑脸。每天早晚,李弘总要在舒玲的牌位前拜谒一次。每每端详着她的遗像,李弘总觉得她还活着,就在他的身边。

李弘走了,在山林深处去追寻他的爱情,去寻觅他内心失去的宁静,然而,他的走却在他的亲人朋友间掀起了不平静的涟漪。

李弘的父母年事已高,都退休在家。谈到出家的孩子,李父深深地叹了口气。李弘是家中的独子,从小,他们就对他倍加疼爱,寄予厚望。对于李弘与舒玲的婚恋,他们一直持支持态度,舒玲病重住院期间,他医院探望。但人死不能复生,李弘还年轻,前面还有美好的生活在等待,怎么会想到出家呢?李父说,自从李弘上南岳后,他们老两口心里总不踏实,空空落落的。他和老伴年龄都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李弘这一走,不仅他们生活没了照应,还总是惦记儿子,怕他有个什么不妥。

许多街坊邻居得知李弘出家的消息,也深感痛心,认为他实在太偏执了。邻居说,她对李弘与舒玲的故事也挺感动的。可他在尽完义务之后,完全可以再找一个好姑娘,开始新生活。选择出家,这对他的父母来说,未免太残忍了。父母带大他多不容易,怎么能为了爱情就放弃他对亲人的责任?

舒玲从前的同事感慨地说,她和同事们对李弘的痴情和执著都很感动,许多女孩都说,如果自己能遇上这样的男孩,这辈子就值了。可是,如果李弘是我的爱人,我是坚决反对他出家的,生命中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生活中还有那么多责任和义务,退缩和逃避不应是年轻人对待生活应有的态度。”

在当前市场经济条件下,像李弘和舒玲这么真这么纯的爱情,实在少见,却也正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生动体现。对于李弘的出家,我认为,每个人都有选择适合自己行为方式和生活方式的权利,所以我们应尊重李弘的选择。

但是,必须说明的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爱情,生命中还有许多重要的东西。爱情绝非生命的惟一要义,因为爱情的失去而对人生失去了信念,这是一种偏激的情绪,这种情绪既伤人的身体,又伤人的意志。

现在的年代,日新月异,正是大展宏图之际,如果李弘真的潜心佛教,能做出一番事业,也能真正对得起他和舒玲昔日真挚的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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